【健康報】她們總是無畏向前

2021-09-23

成守珍三度請纓馳援湖北，武漢歸來再赴海外抗疫；胡敏華堅守抗“艾”一線20年，疫情暴發(fā)后義無反顧出征武漢；脫亞莉援鄂期間主動要求去危重癥病區(qū)工作，冒著被感染的風(fēng)險成功為患者化解險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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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，在北京召開的第48屆南丁格爾獎?wù)骂C獎活動上，她們分享著對護理工作的理解，講述她們踐行南丁格爾精神的經(jīng)歷，詮釋著全國470多萬護理工作者的職業(yè)堅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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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守珍：奔走在重拾希望的路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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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機艙門打開，一個滿頭白發(fā)、瘦小的身影走下舷梯，她是中山大學(xué)附屬第一醫(yī)院護理部主任成守珍。從封閉到解封，從黑發(fā)變白發(fā)，在援鄂61天后，成守珍帶著“打勝仗、零感染、零意外”的抗疫成果，與她的團隊凱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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援鄂、援藏、援疆，又走出國門援助塞爾維亞，她始終奔走在救援、救急、救命的路上。在第48屆南丁格爾獎獲獎情況新聞發(fā)布會現(xiàn)場，記者第一次見到成守珍時，身著粉色西裝的她已把白發(fā)染黑，精神抖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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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感受到你那顆火熱的心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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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2月8日，新冠肺炎疫情肆虐，58歲的成守珍三次請纓后終獲批準，作為中山大學(xué)馳援武漢臨時黨總支書記，與第三批131名隊員一起奔赴武漢，入駐華中科技大學(xué)同濟醫(yī)學(xué)院附屬協(xié)和醫(yī)院西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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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收治急、病情重、救治難度大的挑戰(zhàn)，成守珍帶領(lǐng)隊員用72小時整建制接管協(xié)和西院2個病區(qū)，開辟“高級生命支持單元”，并迅速收滿100名危重患者。她根據(jù)多年的呼吸與危重癥護理及管理經(jīng)驗，探索救治患者的組合方案。她將堅持了20多年的“危重癥患者醫(yī)護聯(lián)合查房”經(jīng)驗帶到武漢，指導(dǎo)團隊開展重癥救護先進技術(sh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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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13日，成守珍和隊員進行聯(lián)合查房時，一名面罩吸氧患者呼吸困難，血氧飽和度快速下降。“必須馬上進行氣管插管，否則危在旦夕。”醫(yī)務(wù)人員在進行氣管插管及配合操作時被傳染風(fēng)險極高，但她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，把危險留給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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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活我熟，我來！”盡管已經(jīng)汗流浹背，護目鏡也泛著霧氣，卻沒影響她的熟練操作。成守珍和團隊配合默契，順利完成氣管插管。經(jīng)過一系列搶救，患者情況好轉(zhuǎn)。出艙后，她一口氣喝光了滿滿一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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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武漢這些日子，她堅守在重癥監(jiān)護病房，救護危重患者，指導(dǎo)隊員進行危重癥護理技術(shù)操作。在緊急情況下，她廢寢忘食，一天內(nèi)甚至連續(xù)兩次入“艙”。如此高強度的工作對年輕人都是一種挑戰(zhàn)，58歲的她卻忍受著心悸、腰痛等不適，迎難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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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者們說：“雖然我看不到你的面容，但我能感受到你那顆火熱的心。”患者會這樣說是因為成守珍經(jīng)常與他們進行“話療”，送上祝愿卡、慰問卡、心愿卡，給予他們鼓勵，讓患者重拾希望。

隊員們說：“她真是大家的知心大姐。”成守珍在駐地休息區(qū)域建立了“心靈小棧”，給醫(yī)護人員充電、打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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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新冠肺炎疫情得到控制，援鄂醫(yī)療隊相繼撤離。作為一支高水平醫(yī)療護理力量，成守珍和團隊奉命留守。面對患者基礎(chǔ)病雜、并發(fā)癥多、救治困難的情況，她和團隊創(chuàng)新“醫(yī)護患一體化，救治康復(fù)全覆蓋”模式，助力患者康復(f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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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天，成守珍團隊共收治危重患者246人，出院及轉(zhuǎn)出率超過91%。她還擠出時間，帶領(lǐng)團隊制訂33項流程、標準和應(yīng)急預(yù)案，整理了3萬字的經(jīng)驗總結(jié)，發(fā)表3篇新冠肺炎相關(guān)論文，其中一篇發(fā)表在《英國醫(yī)學(xué)雜志》上，為疫情防控和患者救治提供可復(fù)制、可推廣的經(jīng)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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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深體會到命運與共的大國擔(dān)當(dāng)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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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漢歸來不久，成守珍再次請戰(zhàn)援助塞爾維亞。作為醫(yī)療隊唯一的護理專家，她與援塞專家組成員深入22個疫情嚴重城市和84所定點救治醫(yī)院等高風(fēng)險場所，完成了25場救治和防護技術(shù)培訓(xù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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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歲，已經(jīng)不是一個經(jīng)得起折騰的年紀了，她帶著腰頸痛的老毛病，每天舟車勞頓，回到駐地后貼上膏藥，第二天圍上頸托和護腰，又開始了長途跋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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援塞40天，在成守珍等中國專家的幫助指導(dǎo)下，當(dāng)?shù)匾咔榉揽睾托鹿诜窝谆颊呔戎稳〉昧孙@著成效。新冠肺炎患者機械通氣人數(shù)從53人降至10人以下，住院人數(shù)從2023人降至470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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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(dāng)新冠肺炎疫情得到快速有效的控制，當(dāng)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嘹亮響起，當(dāng)五星紅旗在異國他鄉(xiāng)冉冉升起，我們深深感受到中國共產(chǎn)黨的偉大，深深體會到國家的制度優(yōu)勢和命運與共的大國擔(dān)當(dāng)！”成守珍動情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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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年抗擊“非典”、2008年汶川地震，在重大危急事件面前，成守珍從來都是沖在前面。在風(fēng)平浪靜的日子里，她也毅然選擇走向祖國邊疆，為那里的患者帶和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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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8月，成守珍奔赴海拔近4000米的偏遠高原山區(qū)進行技術(shù)幫扶。崎嶇的山路泥濘難行，再加上連日的缺氧和疲勞，她摔倒造成腰椎骨折，被送進當(dāng)?shù)氐闹匕Y監(jiān)護室。即使如此，她仍不忘作為一名護士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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鄰床一位病情危重的女孩需要機械通氣和連續(xù)腎臟替代療法（CRRT），但當(dāng)?shù)蒯t(yī)院從未開展過這些技術(shù)。她躺在病床上，忍著傷痛，口頭指揮，與同來的隊員一起指導(dǎo)當(dāng)?shù)蒯t(yī)護人員搶救。8小時后，女孩轉(zhuǎn)危為安，而她自己卻躺了1個月，才隨醫(yī)療隊返回繼續(xù)治療，也落下了彎腰困難、不能久坐久站的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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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年后的2017年，成守珍又遠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(qū)的博樂市，在一周時間內(nèi)，幫助當(dāng)?shù)蒯t(yī)院開展培訓(xùn)，提升當(dāng)?shù)刈o理標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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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敏華：捧著一顆心攜手抗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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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“早上見了你，看見你骨瘦如柴、毫無力氣地躺在病床上，我心如刀絞。我無法想象這些年來你是如何生活，如何熬到比苦更苦。”時任江西省南昌市第九醫(yī)院艾滋病門診和病房的護士長胡敏華，2010年再次見到患者秋梅時，在微博日志《致秋梅》中寫下了這樣一段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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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吸毒，一雙兒女因感染艾滋病病毒相繼離世，秋梅自己也被查出患有艾滋病。多重打擊下，只剩下孤獨和痛苦，她放棄了生的希望，斷食20天，拔掉針頭，任由鮮血浸紅白色床單。胡敏華看在眼里，痛在心里，除了悉心的護理，她含淚寫下這篇日志，希望用愛喚醒踩在鬼門關(guān)的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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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事臨床護理32年的胡敏華，有20年都在護理艾滋病患者，她幾乎每天都要面對像秋梅這樣處于崩潰邊緣的艾滋病患者，自己消化負面情緒，努力帶給患者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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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每一次重大突發(fā)公共衛(wèi)生事件的考驗面前，胡敏華總是主動請纓到防控一線。無論是2003年的“非典”、2009年的甲型H1N1流感，還是2020年初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，都有她忙碌而堅定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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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：“愛是世間最神奇的力量。我捧著一顆心來，他們怎會拒絕我的真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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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續(xù)探索護理新經(jīng)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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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年冬天，南昌市第九醫(yī)院被確定為江西省艾滋病治療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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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被任命為首任護士長，開始從事艾滋病護理，那一年我也鄭重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。”胡敏華還記得，當(dāng)時，艾滋病防治在江西尚處空白，一切幾乎是從零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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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杰是醫(yī)院收治的首例艾滋病患者，有長達十幾年的吸毒史。他全身皮膚潰爛，根本找不到血管。要輸液，只能靜脈切開，而這極有可能造成職業(yè)暴露。正當(dāng)大家都在為這第一次密切接觸犯難時，胡敏華沒有絲毫猶豫，拿起靜切包，坦然地協(xié)助醫(yī)生完成了全程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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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，原本沒有誰愿來的艾滋病科，因為胡敏華能身先士卒，讓不少護士都心悅誠服，很快聚齊了一支隊伍。胡敏華結(jié)合多年的護理經(jīng)驗，在摸索中建立起艾滋病門診工作制度、接診流程和護理常規(guī)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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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008年以前的患者多為吸毒人員，有時患者會用針具威脅護士；2008年以后，患者以性接觸感染為主，更多的是心理問題。我意識到患者心理危機干預(yù)的緊迫性。”胡敏華一方面組織護士開展心理疏導(dǎo)，一方面發(fā)展依從性好的感染者，成為同伴教育志愿者，設(shè)立了“艾友”溫馨家園，由志愿者現(xiàn)身說法，分享自我管理經(jīng)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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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，醫(yī)院單獨設(shè)立艾滋病病房。胡敏華又帶領(lǐng)團隊建立了從篩查、建檔、隨訪到復(fù)診的全人、全家、全程、全面的個案管理模式，在治療和心理干預(yù)之外，由志愿者將服務(wù)從醫(yī)院延伸到家庭和社區(qū)，幫助患者解決生活困難，利用一切可及的資源，創(chuàng)造支持性社會環(huán)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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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使自己積累的經(jīng)驗惠及更多人，胡敏華細心總結(jié)并主持課題研究，作為第一負責(zé)人完成論文數(shù)十篇，為解決艾滋病臨床護理工作提供新思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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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命熱線”全年無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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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大姐，我的化驗報告出來了嗎？”“陰性還是陽性？陽性能治好嗎？”夜半時分，電話那頭總會傳來焦急的聲音，胡敏華會耐心地安撫和疏導(dǎo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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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艾滋病患者，尤其是新感染者，不敢把病情告知家人，也無法向他人傾訴，胡敏華便成了艾滋病患者的傾聽者。她為患者和家屬開通了全年無休的“生命熱線”，挽救過一心求死的青年，支撐過瀕臨崩潰的家屬，疏解過極度恐懼的疑似患者。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個可以挽救生命的信號，胡敏華不斷地拓展“生命熱線”的通路，手機里有1000多位患者的聯(lián)系方式，還建立了幾十個微信大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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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讓愛走得更遠，胡敏華利用網(wǎng)絡(luò)平臺進行線上線下互動，創(chuàng)立創(chuàng)新工作室，先后開通“與艾滋病為鄰”微博和“與艾滋為鄰”微信公眾號，累計發(fā)布抗艾信息3萬多條，平臺關(guān)注量達到6.8萬人，累計閱讀量超過4億次，受眾遍及全國乃至海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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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上，面對痛苦的患者，胡敏華自身也常常陷入五味雜陳、茫然無措的情緒。為了更專業(yè)地解決患者及家屬的心理問題，同時也為了疏導(dǎo)自己，胡敏華考取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。她運用心理學(xué)知識，為患者建立《心理咨詢個案》1600多份。這個鮮活、生動的案例庫，為她的團隊和業(yè)內(nèi)同行提供了翔實的患者心理咨詢工作參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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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，我希望凝聚更多人和我們一起，攜手抗艾。”胡敏華在當(dāng)?shù)丶t十字會的指導(dǎo)下，發(fā)起成立了抗艾志愿服務(wù)隊，致力于艾滋病患者管理和情感關(guān)懷等。如今，服務(wù)隊成員已逾千人，累計開展群眾健康沙龍300多場，受眾達10萬多人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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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亞莉：“我是護士，我不做逃兵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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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病友們：您好！您一定要堅持，一定要配合，您一定行，我們會盡力救治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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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年初，前去支援武漢的甘肅省慶陽市人民醫(yī)院重癥監(jiān)護室護士長脫亞莉?qū)懴?2張卡片，當(dāng)她把卡片送給每個患者的時候，許多人都哭了。一張小小的卡片，有效減輕了患者的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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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亞莉每天穿防護服工作的時間超過10小時。從武漢市中心醫(yī)院后湖院區(qū)轉(zhuǎn)戰(zhàn)華中科技大學(xué)同濟醫(yī)學(xué)院附屬協(xié)和醫(yī)院西院重癥病區(qū)，在武漢抗疫的53天里，她心里始終有根弦一直緊繃著。身為隊長，她要時刻保護好重癥患者和她的隊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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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圈屏蔽家人，逆行出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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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1月26日，大年初二上午，脫亞莉剛剛參與完搶救手術(shù)，聽到院里征召援鄂醫(yī)護人員的消息，就馬上報了名。盡管父親患有心臟病，母親剛做完眼部手術(shù)，都需要照顧，但她還是把朋友圈屏蔽了家人，瞞著父母逆行武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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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面對疫情命令和國家召喚，作為一名符合條件的應(yīng)征者，我必須去。”作為業(yè)務(wù)骨干，從事護理工作26年的脫亞莉臨危受命，擔(dān)任慶陽市第一批援鄂醫(yī)療隊隊長。53天，她帶領(lǐng)團隊參與救治新冠肺炎患者278人，其中重型患者132人，危重癥患者24人，治愈出院135人，實現(xiàn)了全體隊員零感染、零事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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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肺炎患者重癥病區(qū)的情況十分復(fù)雜：患者有氣管插管的、帶呼吸機的、帶各種引流管的，大多生活不能自理，需要護理人員幫助他們吃飯穿衣、擦身翻身、端屎接尿。為了防止患者發(fā)生壓瘡，2小時就得翻身一次。在平日的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，有護工幫助給患者翻身。但在這里，所有的工作都要護士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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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患者翻身這件事難度很大，尤其是昏迷的患者，需要一點一點地翻，不能造成患者不適或者意外脫管。脫亞莉就先翻頭和肩膀，再翻腰和臀部，再翻下肢，每給患者翻一次身她都會汗流浹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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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著厚厚的防護服，各種操作都不方便，護目鏡起霧看不清楚血管。扎針這樣的日常操作，成了很多護士最頭疼的事，脫亞莉憑著多年經(jīng)驗，憑手感就能一針見血。因此，她被大家稱為“針神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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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4歲的張大爺，除了患有新冠肺炎還患有肺心病，身體十分虛弱，吃飯困難。脫亞莉每天都會來到他的病床前，一勺一勺地喂他吃飯。張大爺一勺飯要嚼好長時間，她都是耐心地等大爺嚼完了再喂第二勺。她明明知道這樣喂飯感染風(fēng)險很大，但是她還是這樣做了，老人非常感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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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癥救治組譽之為“楷模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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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減少隊友的感染風(fēng)險，脫亞莉經(jīng)常獨自一人完成幾個人的工作，幫助其他隊員解決難題。只要呼叫鈴一響，不論是誰分管的患者，她都第一個沖上前去處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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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，一位年輕護士不小心把患者接尿的塑料袋弄漏了，排泄物污染了地面，護士被嚇哭了。脫亞莉走過來說：“我來清理，一定會收拾得干干凈凈，不留后患。你們先到護士站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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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亞莉配好消毒液，來回噴灑消毒了3次，還把地擦了一遍又一遍，直到擦得干干凈凈，又用消毒液噴灑了一遍。當(dāng)時她的護目鏡浸滿了霧氣，衣服也全被汗水浸透了，收拾完后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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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區(qū)環(huán)境不熟悉，電腦系統(tǒng)不熟悉，物資不知道放在哪里……面對諸多困難，脫亞?莉邊學(xué)習(xí)邊工作，嚴格做好救治、指令傳達、防護培訓(xùn)、心理疏導(dǎo)、物資申領(lǐng)發(fā)放，忙得每天休息的時間只有四五個小時。她還把每天工作中的經(jīng)驗和細節(jié)整理出來，在工作之余和晚上休息時間組織隊友學(xué)習(xí)、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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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防護物資緊缺，為?了節(jié)省一套防護服，她上班前不喝水，只吃一個雞蛋，穿著成人紙尿褲上班。脫亞莉以過硬的重癥護理專長和無私無畏的堅守，被重癥救治組贊譽為“堅守性、主動性和執(zhí)行力的楷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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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戰(zhàn)疫中，她向甘肅援鄂醫(yī)療隊臨時黨支部鄭重地遞交了入黨申請書。憑借她踏實認真、吃苦耐勞的工作實績，2月6日，她被黨組織吸收為一名中共預(yù)備黨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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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顧此前，2003年抗擊“非典”、2008年汶川大地震救援，都有脫亞莉奔忙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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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年“非典”來襲，脫亞莉是院里第一個請戰(zhàn)的護士。她堅守一線，直到奪取抗擊“非典”勝利。當(dāng)時，親友們都害怕她會被感染，勸她中途請假，她堅決不肯：“我是護士，我不做逃兵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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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道鏈接：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?__biz=MzA3MDkwMzI4NQ==&mid=2650898663&idx=1&sn=cbf68fcf75cee7172ab620b287ccd086&chksm=84c0947db3b71d6b53cb1b5ce6ae687b51253d46ffac22adfa609649211e247af4d34c27176b&mpshare=1&scene=1&srcid=0923ItGxzEgH4nXGkZoHQDSz&sharer_sharetime=1632389208874&sharer_shareid=b619a20caf1b0adca963a346f3dc1248#rd

報道時間：2021-09-16